第333章 來呀!互相傷害(1 / 1)

鄭鈞把媳婦娶回家了,而梁家此時正熱鬨著呢!梁昌柱恨不得把人全部攆出去,打攪他跟媳婦的相處,簡直是不可饒恕的。“梁哥,咱們妹子的大喜日子,你整天縮在裡麵乾嘛呢?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裡麵哭鼻子,不舍得唯一的妹子出嫁呢!”覃軍大嗓門的叫喊著,不把人喊出來誓不罷休的架勢。梁昌柱舒舒服服的躺著,手搭在眼睛上,根本就懶得聽他的叫囂,要是人在旁邊,恨不得把他嘴給堵上了。這一點遺憾就是媳婦一直在忙著,房間裡空落落的,他還以為趁機進來能夠堵到媳婦兒呢!結果卻是一場空,媳婦的影子都沒看到。“軍哥,你小心姐夫出來把你揍得皮開肉綻的。”宋宥安在一旁樂嗬的調侃著。覃軍睇人一眼,過去摟上他的肩膀,“我就是不想讓你姐夫如願以償啊!大家都聚著,他躲起來,這是什麼待客之道啊。”說著還特意的大著嗓門的喊了一句,“梁哥,卿卿我我的機會多得是,不至於兄弟們上門,這麼迫不及待吧!”宋宥安拍拍他的肩膀,很果斷的遠離戰場了。他能夠想象得到,顧英氣勢昂揚的過來,那種場麵,還是得稍微的避開省得央及池魚。聚在一起聊天的幾個女人,顧英很不爽的翻了白眼,“覃軍這二貨什麼時候才能穩重點啊?每次出門都喜歡瞎嚷嚷,煩死他了。”宋宥珍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看,自己嫌棄的莽漢其實也挺稀罕的,結果每次都沒好語氣。顧英對上好友的眼神瞬間就窘迫了,“你這麼盯著我看乾嘛呀?”眼神裡麵帶著的挪揄,讓人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鑽進去了。“我沒看什麼呀?又說你們長了年紀,依舊喜歡吵吵鬨鬨的。”顧英冷哼一聲,把位置移開她的旁邊,“你越來越不可愛了,整天就會損我。我還是跟著朝氣蓬勃的年輕人相處比較好。”說著往阮玲玉和阮湘的旁邊靠攏。宋宥珍對於她如此幼稚的舉動直接視而不見,平白的浪費了一身雷厲風行的氣勢了,夫妻兩人一模一樣的幼稚。“話說你不會是見覃軍念叨你家糙漢子了,所以在這裡打抱不平吧!”顧英挪揄的神色,宋宥珍聽完後紋絲不動的,根本懶得跟她一般見識。你隻要跟她反駁了,隻會讓她越發的得意忘形。真要論起胡鬨,誰能比得上他們夫妻倆?一個個的都想翻身農奴把歌唱,三天一小吵,兩天一大吵的,鬨騰個不停都習以為常了。也多虧家裡是兩個皮粗肉厚的小子,要是個姑娘家還不得分分鐘被嚇哭了。阮湘看著顧英吃癟了,明明每次討不著好,卻依舊是勇往直前的。輕輕咳了一聲,抬手掩飾住了嘴角彎起的弧度,她怕自己會控製不住的噴笑出聲來。 “湘湘啊,你現在的形象可是成熟穩重的啊!可不能再像小姑娘一樣任性妄為,嬉皮笑臉的了。”顧英昂首挺胸的,勢必不能讓幾個好友看了笑話。阮湘被抓包後陪笑著,“英姐,你還是先去看看你家那口子吧!我怕他口出狂言,最後會被乾掉了。”到時候喝的醉醺醺的,把人弄回去還一身疲憊的。顧英控製不住,不免又是破口大罵了。顧英抬手搭在阮湘的胳膊上,語氣無奈道,“湘湘啊!人要學好的,不能學壞的。你看看你現在越來越往腹黑的方向靠攏,明明以前也是天真燦爛的小姑娘啊!”阮湘歎息著,時間就像一把殺豬刀啊!珍姐一對兒女都八歲了,時間跨進了00年代,歲數都增加了,怎麼可能還會天真的像個小姑娘一樣呢?就連她們都變得沉穩大氣,身上是經過歲月的曆練。她要是還傻兮兮的,豈不是白吃了多年的飯了。阮玲玉看著他們幾人感情如此融洽,覺得滿心都是羨慕。不過作為小輩她覺得很幸運,不論她們怎麼聊天,都不會把她給撇下,始終照顧著她的情緒。有這樣的姐姐,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。“行了,你們趕緊各回各家,各找各媽吧!玲玉不能太晚休息了,今天肯定累壞了。”宋宥珍下逐客令,幾人就起身了。過去後覃軍還真的是喝的朦朦朧朧了,顧英沒忍住朝他踹了一腳。雙手叉腰,咬牙切齒的看著他,要不是看在生小兒子的時候,他心慌的像隻軟腳蝦一般,她現在直接把人給扔下了。“英英,梁哥太不像話了,居然躲起來。想抱著嬌軟的小媳婦卿卿我我的,像是誰沒有媳婦一般,你說是不是太氣人太甚了?”覃軍一把就摟住了顧英的腰肢,嘴巴裡還滔滔不絕的念叨著。顧英滿頭黑線的,恨不得把他的嘴巴給堵上了。“你這人呐就知道逞能,明明喝不了了,還在拚命的罐,我看你明天醒來知道自己鬨的笑話,你還有沒有臉?”顧英扶著人一晃一晃的走了,她可不想留下來丟人現眼了。“我沒有在鬨啊,英英你都好久沒搭理我了,咱們賺的錢夠花了,你就不能多騰一點時間陪陪我嗎?我羨慕梁哥啊!咱們家的兩個兒子就是討債鬼的,就隻會搗亂,哪裡有他那一對兒女那麼的乖巧聽話。騰出空間讓兩人談情說愛的,你看梁哥被滋潤得玉樹臨風,風流倜儻的。你再看看我,就像是一朵凋零的花兒,完全沒有了盛開時候的美豔奪目了。”顧英拉著人走的步伐加快了,再讓他繼續胡說八道,她的臉就丟儘了。“英姐,用冬生哥給你搭把手嗎?”阮湘忍住笑的詢問著,顧英直接朝他們揮手,恨不得人走得越快越好。留下來聽著覃軍鬼話連篇的,她都快窘迫得無法見人了。“不用了,你明天還得上班,趕緊回去吧!這一身雄壯的,摔兩跤也沒事兒,還能夠給他長點記性。”顧英費勁的千辛萬苦把人弄回家了,找了間客房就把人扔進去。隨意的給人擦了把臉,給他蓋上一床薄被毯,聞著一身的酒味嫌棄的走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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