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楚秋辭要走過來了,還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腳踝,葉嬋巴著床頭的櫃子就叫了起來:“啊……快停下……”楚秋辭的太陽穴跳了兩跳,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腳踝,隱約有用力的架勢,他的語氣滿是無奈:“我不過就是要給你上個藥,你這麼抗拒做什麼?”“我不想讓你給我上藥……”葉嬋還蹬了蹬腿,可是楚秋辭的手靈活得很,不管葉嬋怎麼動,他就能製住她。一個利落地壓腿,他用自己的腿壓住了葉嬋的,然後用手把葉嬋的雙手都扣住了,就保持著這個動作,看向葉嬋的目光,灼灼燃燒:“彆動。”葉嬋委屈巴巴地:“我不用你給我上藥……”手腳都動不了,葉嬋隻能憋屈地躺在**。楚秋辭已經把手放在她的腰際線處,因為她的掙紮,衣服向上滑了一段,正好露出了一截小腰來。他的目光膠著了一瞬,眸子很快就恢複了幽深,然後伸出手,把她的衣服給撩起來了。葉嬋現在身體上都是傷,衣服的布料很輕柔,但是她最尷尬的,就是沒戴文胸。楚秋辭這麼一撩,就是什麼都露在外麵了。葉嬋咬了咬牙,還想再重複一下,楚秋辭卻拍了拍她的臀部,這是現在她全身上下唯一能不怕碰的地方了:“你乖一點,醫生今晚不過來,除了我沒人能給你上藥了。”因為楚秋辭要空出手來上藥,所以葉嬋的手就恢複了自由,她伸手把自己胸|前的春|光給捂住了,還控訴地看著楚秋辭,似乎是在埋怨他太粗暴。但是楚秋辭隻看了她的手一眼,那碧藍色的眼睛就像正壓抑著暴風雨一樣,喉結動了動,連聲音都沙啞起來了:“小嬋,你捂著比放開還要性感多了。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果然因為她身材比較好,隻能捂住一部分,還有很多就這樣露出來了。葉嬋嗚咽一聲,這男人怎麼能這樣!她說什麼都不聽,現在還這樣強迫她!可是能捂一點是一點,葉嬋才不願意讓楚秋辭把自己看光光呢。看到葉嬋那氣呼呼的樣子,楚秋辭下手的動作都更流連幾分。還用藏什麼,他早就看光過了。不過她可能是想要點心理安慰,自己就隨她去吧。如果是以前,葉嬋受傷了,楚秋辭給她上藥,肯定要借機吃她點豆腐,但現在看到她身上的傷,他卻什麼迤邐的心思都起不來了。每當指尖碰到那些傷口的,葉嬋都會瑟縮一下,她不由自主的動作,更是刺痛了楚秋辭的心。那些傷口,每看一眼,他心上就會更痛上幾分。甚至晚上葉嬋躺在**安眠的時候,他閉上眼睛,就是她身上的那些傷,讓他心如刀絞。他的指尖不敢用力,但是不管是塗藥還是包紮,他的動作都很利落,等到前麵處理好了之後,他拍了拍葉嬋的肚子:“翻過去。” 葉嬋覺得她現在就像是一個蛋餅,楚秋辭就像是煎鏟似的,還讓她翻來翻去的。不過她雖然不願意,還是想早點換好藥,楚秋辭說的話,她隻能照做了。比起前麵,她後背上的傷更重一些,楚秋辭幾乎是每塗一下藥,都在心中記恨上那些人一分。尤其是姬棠蘭,因為楚秋辭的介入,本來還在走程序的案子,已經快開庭審理了。而他已經交代過監獄的那些人,不要讓姬棠蘭好過。其實葉嬋最開始感覺有些疼,後來上了藥,就清清涼涼的了。而且楚秋辭的手勁兒也不大,當她翻身不看楚秋辭的時候,感官被放大,她知道她每次下手都小心翼翼的。這種動作,讓她清楚地感覺到,自己是被楚秋辭愛著,嗬護著的。等到楚秋辭把後背上的傷口都處理好了,葉嬋已經昏昏欲睡了。他幫她重新穿好衣服,抱著她翻了個身,然後把褲子脫下來,腿上的傷也處理了一下。她小腿上的那個槍傷,一定會留疤,楚秋辭已經聯係了最好的整形醫生,等過段時間,就會帶葉嬋去做手術。她是個模特,是個演員,不能準許身上出現這樣的傷,不然她在參加晚會的時候,都沒法再穿晚禮服了。葉嬋就是在他塗藥的時候睡著的,楚秋辭給她穿好褲子後,想起之前她為了不讓自己上藥,還那樣抗拒,結果轉過頭,她就睡得這樣安詳,真是讓他哭笑不得的。傾身上前,他親了親葉嬋的嘴角,慢慢地,把她的唇|瓣含在了口中,細細地品味著。也隻有在她睡著的時候,他才能這樣放心地親近她,而不用看到她眼中的掙紮。他知道她就像是沙,握得太緊,反而會跑掉。可是楚秋辭真的不能放開她,就像是連著自己的骨頭和血脈,隻要一扯,渾身上下都疼。真正能讓她離開自己的方法,隻有把他給殺掉。但是自己還是會滲透到葉嬋的骨血中,不管她走到哪裡,自己都要跟著她。親吻了葉嬋許久,他才撫摸著她的臉頰說著:“你可以說我有執念,說我殘忍,但把我變成這樣的,是你啊。”葉嬋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楚秋辭還在公寓中,知道她醒了,還叫她起床吃早飯。葉嬋本來在**瀏覽網頁,當看到米雅用那樣的話,間接地承認了葉嬋和楚秋辭的關係後,她簡直快把眼珠子都給瞪掉了。到了飯桌前,她把那網頁找出來給楚秋辭看:“米雅姐怎麼把咱們的關係說出去了?”楚秋辭給葉嬋盛粥,隻是看了一眼那新聞,嘴角出現了一抹很難讓葉嬋發覺的笑容,笑容消失後,把他粥遞給葉嬋:“反正也瞞不住了,索性就承認了吧。”葉嬋發覺他的語氣很淡薄,應該是已經知道這件事了。雖然他說的沒錯,兩個人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,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他們不一般了,再瞞下去也沒意義,但她怎麼就覺得,這一切應該是有楚秋辭在其中策劃的呢?雖然心中有疑惑,葉嬋也沒問,因為楚秋辭肯定不會承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