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八十九章 兩個都要救(1 / 1)

宴清秋說:“你們知道西城嘛,咱們可是西城的朋友,若是傷了我們,就等同與整座西城作對。”“西城那小老頭豈是我們山主的對手。”這話說完就聽見那三個人哈哈大笑起來。“宴清秋,你照顧地上兩個人。”安顏邊說邊拾起地上的枝條,拿在手裡捋了一下,而後就朝那三個人身上打過去,完全不是以前那種留有餘地的態度。那三個人節節敗退,最後不得不跪倒在地。安顏用枝條指向一個人的臉,說:“回去告訴山主,周淺淺是西城的人,誰敢動,誰就隻有死路一條,我今天不殺你們,還念在一些舊情上,但你們也要留下一些東西。”訖語就看見地上躺著六截的黑蛇。“你......”其中一人想說什麼卻吐出來一口血。“你們的蠱蛇死了,十天之內不回山上去就會暴弊而亡。從這裡到花蛇山需要十五日的行程,你們好自為之。”宴清秋這話算是在提醒。但其實不用他提醒,那三個人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,即刻就走了。安顏對宴清秋說:“你背上周淺淺,我們一起出去。”“安顏,彆太任性了。”宴清秋對她說,但口氣是那種無奈式的勸說。“我沒有努力過,就不會放棄的。”安顏說著就背起厲容森先走在前頭。宴清秋沒辦法,隻得打橫抱起周淺淺跟在後頭。安顏照著原路返回,依舊從那堵牆裡出去,與宴清秋一道往停車的地方去。車裡的手機一直在響鈴,在這個詭異的地方顯得突兀又震耳欲聾。是司馬吉軒打來的,安顏接起來,說:“我臨時遇上點事,我們明後天在見吧。”“遇上了什麼事,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?”司馬吉軒問。“我後麵在跟你聯係。”安顏說著就先把電話給掛了,她去看厲容森,他的臉色很不好,蒼白如紙,反觀周淺淺,她的臉龐倒是越漸紅潤,並且已經醒過來了。宴清秋一掌又把她給拍暈了,並且很認真的對安顏說:“安顏,隻要結果掉這個女人的性命,厲容森就可以不受傷口的影響保住性命。他越弱,這個女人就越有活力,隻能選擇一個。”“我不會讓厲容森死的。”安顏說道,但她還在掙紮,她又從包包裡取出來藥,想要再給他的傷口上塗抹一些,但宴清秋卻抓住她的手腕,說,“你原來是如何果斷一個人,為什麼要猶豫啊。”“周淺淺也是一條人命,我不能拿她做犧牲。”“現在的情況是,如果不結果掉她,厲容森就會是那個犧牲品。”在宴清秋的眼裡,厲容森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,他們生死一線,是戰友,是同盟,是好兄弟。“你可以不在乎周淺淺,但我不行,我跟她也是好朋友。”安顏不怪宴清秋對周淺淺不管不顧,可她不行。 “再這樣下去,厲容森就要死了。”“如果他死了,我陪他一起去死。”安顏幾乎是脫口而出的,又說,“我不會讓他死的。”宴清秋已經打開了車裡的燈,他雖然沒有看到安顏掉眼淚,但可以看到她的眼眶紅了,卻強烈克製住不掉眼淚,又極刻意的收回去情緒。“我知道你難以做決定,那就讓我來當這個惡人。”宴清秋可不想失去一個厲容森之後,再失去一個安顏,他不想同時失去兩個人,隻能親手結果掉周淺淺。安顏何其了解他,她看到宴清秋要抬手對準周淺淺時大喊:“就算是你下手,也讓我餘生不安,活著跟死了也沒差彆。”“安顏......”宴清秋看向她,他也開始糾結了。“我會想辦法的,先治錐傷,然後解蠱。”安顏是用一種請他稍作退步的口氣,她希望他可以理解。但宴清秋考慮的比她簡單,說:“時間不夠了。”“先保持住他們兩個人的能量平衡。”安顏說,她又各自給兩個人都紮進了金針。“我不會開車。”宴清秋蹙眉,他現在真恨自己太沒用了,早知道就該去學習開車,考個駕照了。“我來,你看著厲容森,給他嘴裡塞藥,至少可以保他性命,我們去花爺那裡。”安顏說著就輕輕把厲容森放下,而後走去駕駛座開車。車子開的很快,卻又很穩。終於到了花爺的院子,宴清秋把兩個人抱起來送到屋子裡去。花爺蹙眉,看到安顏身上有血跡,問她:“你這是受傷了?”“不是我的血,是厲容森的,他受傷了。”“你先去洗個澡,我去看著他。”花爺示意她先去收拾一番。安城也跑過來看個究竟,他心疼卻不多問,因為他發現安顏的臉色不好,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沮喪和落莫。花爺去看厲容森的受傷情況,又跑去看了一眼周淺淺,問宴清秋:“這是什麼意思,這兩個人怎麼回事。”“他們兩個人的生死聯結在一起了,一個生,一個就得死。安顏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,現在就隻能拖著。”宴清秋很是無奈,但又不好不聽安顏的話。花爺說:“最近怎麼了,麻煩事情一堆。”“安顏就不該認識這個女人,不救她挺好的,反正生死有命。”宴清秋不知怎麼的,對周淺淺有了些反感的情緒。花爺對宴清秋說:“這就是命吧。”宴清秋不說話,隻是被惱得用鼻孔呼呼出氣。安顏沒有耽誤太久時間,她不過匆匆衝了一個澡,又換了一身衣服,而後就過來看厲容森的情況,問花爺:“他的傷口讓他虛弱。”“這種傷口很難治愈,而且我剛才看過了,並沒有止住血,他會因流血過多而亡的。”花爺歎氣,他何嘗不心疼這個男娃娃呢。安顏沒說什麼,她隻往宴清秋那裡看過去,對他說:“我會有辦法的,你先彆著急。”“我快等不了了,我的手很癢。”宴清秋可不是跟她開玩笑的。安顏跑出去院子裡采藥,而後放進了搗藥罐子裡開始搗碎,又加了一些她原先就配製好的草藥,混在一塊之後敷在厲容森的傷口上。接著,她又過去周淺淺那裡,用針挑破她的手指頭,放出來幾滴血,使其落進壇子裡,又挑了幾味藥放進去封住,而後放在火上烤起來。宴清秋不明所以,問她:“你在乾什麼?”“移蠱。”安顏告訴他。“這能行嘛?”宴清秋不太相信這玩意。“不知道行不行。”安顏對他實話實說,她是從書院裡看到的,但書上說了不保證百分百有效,要看時運,人勢,原蠱的效力等等的原因。花爺提醒她一句:“徒弟,男娃娃的血會在兩個時辰後流乾。”宴清秋心裡一驚,他又想提醒安顏彆白費力氣了,結果掉周淺淺完事,但他沒有說出口,反正說了也等於白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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