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八十八章 城奴該有的反應(1 / 1)

安顏並不知道溫嘉玉是什麼情況,也許她真的擁有了許多世的記憶,但有一點是肯定的,她並不知道安顏是什麼樣的情況。所以,安顏隻是裝傻,也不去問她什麼,隻是關心手上的藥丸子。白束那頭的藥已經交過去了,小女孩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,但是給溫嘉爾的藥卻還是差一些,主要是差在靈芝草上頭。幸好有宴清秋幫忙,他時不時的就去接那邊桃花上的水珠子,才能讓靈芝草早快速的成長。但溫嘉玉卻有些疑惑,她此刻正站在窗邊,問著在屋子裡頭看書的溫嘉爾:“他在那裡乾什麼呢?”“接桃花上頭的水珠子。”溫嘉爾告訴她。“有什麼用嘛。”溫嘉玉覺得好神奇,她還是頭一次遇上這樣的情景,又問,“而且這裡的桃花開的好奇怪啊,現在明明不是春季啊,怎麼會開的這麼好,而且我連看了幾天,一直都開得很好,即便有敗落也很快會有新的桃花開出來,奇怪。”“天下之事,千奇百怪的多了去。”溫嘉爾隻顧低頭在書上注標記。溫嘉玉走近溫嘉爾的身邊,問他:“哎,你找到那個女人沒有?”“沒有。”溫嘉爾歎了一口氣,而後又講,“如果實在找不到......就算了吧......”“這是什麼話?”溫嘉玉詫異了,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麵前的人兒,又說,“你這是頭一次說出這樣的話來,你說過的,非要找到她不可,一定要償還她對你的等待,怎麼轉眼就不肯了?”“不是不肯,而是一直找不到。”溫嘉爾低眸說。“你不是說了,尋找和等待都是你的使命。”溫嘉玉覺得他很奇怪。溫嘉爾微蹙眉,說:“我是這樣說過。”“怎麼,你變心了,你是不是看上了什麼人,是不是那個叫安顏的女人?”溫嘉玉忍不住問起他這事。溫嘉爾並不想談及這事情,隻說:“好了,我們先不說這事情了。”“你愛上她了,所以連以前的人都不要了。”“我並沒有這樣說。”溫嘉爾著急的即刻站起身子,連嘴唇都有些抖,卻很快克製住情緒,說,“我沒有那個意思。”溫嘉玉蹙眉,她問:“那塊手帕呢?”“在**。”溫嘉爾回答她。這時候,宴清秋從外頭走進來,他說:“哎,溫嘉爾,你過來一下,我得給你把個脈了,把完我就得走了。”溫嘉爾越過溫嘉玉走到外頭的客廳去,在桌邊坐下。宴清秋手上的罐子裡頭已經蓄了許多的水珠子,他擺在桌上一邊,而後給溫嘉爾把脈,又問他:“今天的藥吃了嘛?”“吃了。”“行,沒大礙,我也該走了。”“我這裡還有點心之類的東西,你吃一點了再走?”溫嘉爾問。“不用了,我今天不餓,我得走了。”宴清秋說完就準備離開了,但他想起了桌子上頭的蝴蝶罐子,又轉身回去取。 卻發現溫嘉玉正拿起他往地上砸下去。“喂,你在乾嘛,你給我放下!”宴清秋著急的不得了,他這可是忙活了老半天的成果,怎麼說砸就砸呀。但溫嘉玉卻不聽他的,依舊狠狠往地上砸過去。聽見“呯”的一聲響,罐子掉落在地上,激起裡頭的蝴蝶大驚,撲閃著要衝出去了。宴清秋即刻上前抱住,嘴裡喃喃自語:“聽話聽話,乖一些乖一些,不要亂跑。”但這些話是沒有用的,宴清秋隻感覺自己懷裡的罐頭在顫抖,罐口像是有一股無窮大的力量要迸發出來,這讓他心裡慌得要命。要是裡頭的蝴蝶飛出來,就意味著這個罐子就失去了作用。溫嘉玉心裡一驚,且聽見宴清秋對她說:“你......你闖禍了,你為什麼要砸罐子!”溫嘉爾看到宴清秋趴在地上強按住罐子的樣子也知道情況很嚴重,他連忙問:“現在該怎麼辦,需要我做什麼嘛?”宴清秋沒有回答他,隻是用自己的意念讓罐子裡頭的蝴蝶安靜一些,卻終究是沒有用的,還是看到那隻蝴蝶飛撲出來,並且變成無數隻一道飛出去。“糟糕了。”宴清秋蹙眉,他低頭看著罐子,已經空空如野。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從門外走進來安顏,她身後還跟著厲容森。“是這個女人,她把罐子裡的蝴蝶都嚇唬出來了,現在可怎麼辦,這罐子沒用了。”宴清秋蹙眉。“對不起,我妹妹並不知道這件東西如此重要,她是因為失手......”溫嘉爾原本是要解釋的。但宴清秋卻十分不客氣的戳破他,對安顏說:“什麼失手,根本就是她有意要砸掉的。”“我哥哥不需要你來治,隻要他生命中的女人出現,他自然就會好了。”溫嘉玉這話是對著安顏說的,她認為正是因為這個女人,所以才讓溫嘉爾改變了主意。安顏蹙眉,她說:“有病就要治,其它的都是空話。”“那也不需要你來治,治了那麼久了,你不過就是想借用治的借口靠近他,霸占他,但他卻是屬於彆人的,那個一輩子都在等待她的女人,你算什麼呀!”溫嘉玉有些氣急敗壞。宴清秋一頭霧水,他似乎沒有聽明白。而厲容森雖沒聽明白,卻不允許有人這樣對安顏說話,講:“安顏替你哥哥治病是出於一個醫生的本能,你不感謝就算了,還要用這樣的小心之心揣測她,她需要用這樣的手段去靠近你哥嘛,她還未必看得上你哥。”宴清秋覺得這表現可以,做為一個城奴,這才是該有的反應。安顏對厲容森說:“你彆說了。”這時候,溫嘉爾連忙把溫嘉玉拉到身後去,對安顏說:“對不起,安顏,這都是我的錯,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誤會了,我會好好說他的。”“沒事,我先去追蝴蝶。”安顏說著就先一步離開屋子,她立在院中,發現有外頭全是蝴蝶,她完全不知道哪一隻才是真正的蝴蝶之王。宴清秋捧著罐子走出來,對安顏問:“這算怎麼回事,那個女人到底在氣什麼?”“你不用管了。”安顏示意他彆想太多了。厲容森還在屋子裡,他鄭重對溫嘉玉說:“你哥哥雖然是很優秀,但追安顏的每個男人都很優秀,甚至還有一些是你哥哥無法超越的人,難道說安顏會不知道選誰嘛?”溫嘉玉的臉上一陣白一陣青,而溫嘉爾卻對厲容森說:“你消消氣,我是十分感激安顏的,一直受到她的照顧,是嘉玉誤會了。”“怎麼,她這是不希望你和安顏在一起嘛。”厲容森問道,不知怎麼的,他倒覺得溫嘉玉反對的好。溫嘉玉說:“我哥哥有他命中注定的人,怎麼樣都不會同你搶安顏的。”溫嘉爾蹙眉抿唇,心裡極度的不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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