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顏正在厲容森的辦公室裡給宴清秋弄臉,她說:“你不能抓他,都抓爛了,這皮好貴的。”“是跟我的俊臉不兼容吧。”宴清秋蹙眉。“是你用的洗麵奶過敏,彆在用那個了,外頭買的都有化學成份,我用純植物給你做一個。”安顏小心翼翼的把皮稍微掀開來看了一眼,而後往裡頭噴上一些藥,後又粘回去。“現在感覺好多了。”宴清秋長鬆一口氣,又說,“哎,剛才那個是厲容森家的老爺爺呀。”“怎麼,是不是看著很威嚴?”“我明顯感覺他不喜歡我做厲容森的秘書。”宴清秋實話實說,又講,“他剛才開除我來著。”安顏有些疑惑,問:“怎麼,是老爺子嫌你長得不夠美,還是你做錯什麼事情啦。”“很明顯沒有啊,我站這裡一動不動的。”宴清秋覺得自己無辜,且他往邊上窗口望了一眼,發現有一隻大大的熱氣球緩緩的過去,即刻對安顏說,“哎,安顏你看,這上頭的字是為你寫的吧?”“什麼呀。”安顏說著也往窗外看過去。碩大的幾個字:“安顏,你是我此生摯愛”。這時,厲容森走進了辦公室。宴清秋見他回來便問他:“喂,你看到外頭的那個大氣球沒有,上麵寫的字看到了嘛,是不是有人在追求安顏呀。”“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。”安顏說道。厲容森覺得這話也對,便說:“要不去調查一下,沒準真得隻是同名同姓呢。”“不用查了,肯定與我無關的。”安顏邊說邊拿出來一件東西遞給厲容森,說,“這個給你,剛配的藥,調理身子用的。”“我現在已經不需要再調理身子了。”厲容森嘴上這樣說,但心裡可高興了。“晚上我們去白世臣家裡,我要把另外做好的藥給溫嘉爾帶去,還要看看他最近的病情怎樣了,是不是有效。”安顏說。“像是不大好。”宴清秋告訴她。“這不可能,藥都是最好的,沒有理由不大好。”安顏篤定的說。“反正就是不大好,他這兩天一直臥床休息。”宴清秋告訴她,他這段時間的其中一個任務就是時不時過去照看王嘉爾。“吃了藥以後就會有大大的改進。”宴清秋一本正經的說:“一般而言是這麼回事,但事實是沒有。”“那你怎麼今天才說,我早該過去瞧了,我現在就去。”安顏說著就背起包包大步離開了。厲容森和宴清秋兩個人麵麵相覷。“她......她好像很著急的樣子。”厲容森略有些尷尬,心裡真不是滋味。宴清秋說:“她不是一向很著急溫嘉爾的事情嘛,我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愛上那個男人了。”又說,“她剛才是不是吼我來著,怪我沒有早告訴她。” “那也不是吼,不就是平時的語氣嘛,但是她有皺眉頭。”“那就是了麼,她在乎。”宴清秋歎氣,而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,說,“哎,不對呀,她怎麼可以為了其它男人丟下我們在這裡......”“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才下班呢。”厲容森這話是借口,他隨時可以走,但他覺得自己過去也是添堵。宴清秋說:“我得先回家一趟,我還是要當男人。”訖語就先一步離開了辦公室。厲容森其實是坐不住的,他拿上西裝外套便離開了辦公室。溫嘉爾這兩天其實並沒有吃藥,也不是他自己不想吃,而是溫嘉玉說少說兩顆,也不著急這一會的功夫,反正安顏會治,就讓她過來。因此,隻有溫嘉爾感覺不太好,咳得又開始叉氣之後才吃上一顆。溫嘉玉把水杯遞給他,說:“哥,喝點水吧。”“我總覺得這個辦法不太好,這根本就是浪費安顏的好心,她囑咐我要按時吃藥的。”溫嘉爾歎氣,但他也不是不知道妹妹的一番好心。溫嘉玉說:“既然,你已經愛上了她,那就追她回來身邊,我們就不在錯過她了。自然是要用些手段的,雖然不光彩,但總比坐以待斃要好吧。”“我是怕她會反感。”溫嘉爾將心裡話告訴她。“她會理解的。”溫嘉玉認為即便安顏忘記了前世的所有的記憶,但她也會記得嘉爾的,在最深的潛意識裡,她會包容他的。溫嘉爾問:“你為什麼突然又改變了主意,開始那麼反感她,現在又這麼極力的催成我和她。”“你不是說你心裡有她嘛。”溫嘉玉說道,心想這還真是緣份,雖然溫嘉爾認不出她來,卻依舊會遵循記憶愛上她。溫嘉爾說:“但是那個人呢,難道我就不找了嘛。”溫嘉玉並沒有實際的證據來告訴溫嘉爾一切事情的真相,她總不能讓安顏脫掉衣服露出鎖骨下頭的胎記,因此就沒說這個,隻說:“你從未對我說過愛上誰,沒準是她呢。”“我倒希望是她,但她似乎不是。”溫嘉爾歎息,他始終還是有那麼一絲執念,要找到她。溫嘉玉連忙說:“她與你郎才女貌,對你又是這樣的關心,指不定她心裡就是愛你的,隻是女孩子家害羞,並不會主動告白,所以我們得主動一點。”“她也是厲容森喜歡的女人。”“他倆又沒在一起,我們也不算搶,不過是公平競爭而己。”門口傳來響門聲。溫嘉玉走出去,看到是安顏過來了,她說:“你怎麼來了,是來看我哥哥的嘛。”“我拿了藥過來,順便看看他最近的情況怎麼樣。”安顏同她解釋。“他在裡屋,你去吧。”溫嘉玉說著就自動離開了。安顏走到裡頭去看溫嘉爾,發現他的情況確實不太好,問他:“今天吃藥了嘛?”“剛吃。”溫嘉爾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每次看到安顏都有種莫名的安心感和熟悉感。安顏撫上他的手腕把脈,不自由主的蹙眉,說:“你沒有安時吃藥吧,藥呢,讓我看看。”溫嘉爾指了一下床頭櫃上的藥瓶,說:“在這裡。”安顏拿起來一看,果然還有許多,她說:“你為什麼不吃藥,我告訴你了要按時吃藥,一顆都不能少的。”溫嘉爾一時語塞,他有羞愧,卻又不能說實話。且這時,溫嘉玉走進來,她替溫嘉爾說話了,說:“我哥的身子似是很弱,說是吃了那個藥之後不大好睡眠,因此就少吃了一顆。”安顏往她那裡打量一眼,心想這裡頭應該有些門道,沒準正是溫嘉玉搞得鬼,她為了催成自己和溫嘉爾就用了些手段,卻沒說什麼,隻說:“這樣吧,我這幾天住下來,好好給你的病調理一下。”“好呀,這真是太好不過了,你的房間都收拾好了,就在隔壁。”溫嘉玉高興極了。這話正巧被厲容森聽見了,他剛走進來,一聽安顏要住下來就慌張了。
第三百零六章 故意使手段(1 / 1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