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26 不由自主(1 / 1)

穆凝心疼的吻著唐世淵的臉,“我隻要你好好的,不要心急這個好嗎?反正,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,不會跑的。你什麼時候康複我都等你,四年都過來了,我在你身邊,這一時半刻,急什麼呢?” 唐世淵輕輕抱著穆凝,“委屈你了。” 他是恢複得不錯,但也,高估自己了。 “不委屈,這不叫委屈。”穆凝輕輕啜泣,沉默了好大會兒,平複好了情緒,才再度緩緩出聲。 “如果你不醒來,我才真的會覺得委屈,現在你醒來了,我總算鬆口氣了。唐世淵,你不會知道,沒有任何人會比我更希望你醒過來。隻要你好了,我才會覺得出現在這裡是那麼應該。沒有你,我底氣不足。我那麼小氣,你知道的,我脾氣並不好,容易生氣,容易得罪人,可在你家裡,我做什麼都要小心翼翼的,我也不能生氣,不能做錯事情,甚至,就連以前的護士萱萱做錯了事也不能說,因為我怕跟你家裡人說了,他們會覺得我小心眼兒,還喜歡在背後說彆人。” 穆凝輕輕說著話,唐世淵聽著,久久沒回應,眼睛有些眩暈,那是身體有些承受不住那種強烈刺激的後遺症。 穆凝沒再繼續說話,停頓片刻後,又說,“不過,自從你醒過來,我心裡的一切恐慌都沒有了,我好開心,好開心礙…” 唐世淵親吻著她額頭,“有我在,你不用怕任何人,我是你永遠的靠山,以前是,以後還是。” “嗯,我相信你。”穆凝笑著應道。 不是沒想過可能跟李程也會有不錯的生活,可她一開始就選擇了,如果換李程,還不如唐世淵呢,至少他們高中就認識了,她高中是他資助下完成的,大學也是托了他的福。要不是他之前那麼可惡,她不會想著離開他。 當然,排除高考之後他說想要帶她一起出國她死活不願意那次。後來和好再鬨掰,那真不是她的錯,誰讓他那會兒變成了個妒夫? “睡吧。”唐世淵輕聲道。 “我想去洗個澡,不太舒服。”穆凝久久才紅著臉說了句。 “我跟你一起……” “不用不用,我自己去,你彆去。” 穆凝急聲而出,反手一把將唐世淵給推倒了,人本來都坐起了身來著,倒下那一刻把穆凝嚇了一跳,當然,也把唐世淵給砸暈了。 穆凝看他下意識的伸手捂著頭,立馬緊張了,趕緊跪在唐世淵麵前看人怎麼樣了。 “是不是頭很暈啊?怎麼辦?要不要叫醫生?那麼響的一聲砸下去,會不會砸成腦震蕩啊?”穆凝又急又慌,臉色都漲紅了。 “沒事兒,你去洗澡吧,有一點暈,我休息一會兒。”唐世淵按著頭,這身體、真要命了。 穆凝跪在他麵前,裹著毛絨絨的毯子,很委屈,很自責。 “對不起……” 看來她確實很粗魯,太大意,“你好點了沒有?” 唐世淵沒再回應,腦子確實給碰了下,腦中正嗡嗡作響。 穆凝不停的問,唐世淵輕輕握著她的手,“安靜一會兒,我睡 ,我睡一覺就好,乖,沒事的。” 穆凝忍著身上的異樣感覺,又躺了回去,“我陪著你,你這樣,我不放心。” “沒事。”唐世淵輕輕回應,但一直是閉著眼睛的。 穆凝都沒敢睡,就盯著他看,怕他出事。她隻要安靜下來不過十分鐘一定能睡著,可現在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還繼續等著。 “你不要有事啊唐世淵……” 直到他完全聽不到她的聲音,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後,她總算鬆口氣。 * 唐世爵開車出去直接出了城,到了城郊類似農家樂的房子外麵。 院子裡麵是一棟木樓,三層樓高,居住條件不是特比好,但主要是位置選得很合適,後麵就是旗鼓山,有市區的人想早起鍛煉或者上山看日出,頭一天來這裡小住倒是不錯的選擇,因為這項條件,這裡勉強還能經營。 但是,他想不通,木樓的主人分明可以過著安逸的生活,為什麼會選擇在這裡紮根,會是什麼原因呢? 唐世爵下車走進院子,門口一條大黑狗瞬間目露凶光,唐世爵幾乎是推門踏進院子那一刹那抬手,一支消音麻醉劑打進了狗的脖子上,大黑狗瞬間倒了下去。 唐世爵行走毫不受限製,半步都未停頓,直接走了進去。 大廳裡放著電視節目,但沒看到有人。唐世淵圍著木樓轉圈,在後麵窗戶下站了會兒,抬眼望著三樓上亮著燈的房間,唐世爵不假思索的把著窗沿順著空調主機輕鬆的往上爬,很快上了三樓陽台。 唐世爵心底感慨,警惕性怎麼這麼差?三樓弄這樣的陽台為什麼不裝防盜?這是等著遭搶? 不過,再一想想,誰會跑這山村荒野的搶這一戶?成本兒太高了。 估計這陽台就是好為了方便晾曬衣服的吧,主人家就住在三樓,一樓二樓的房間都是放租的,總不能跟客人搶地方用。 房間裡拉厚重的窗簾,隱約隻能看到裡麵的人影。唐世爵試著推了下窗戶,很容易驚動人,於是放棄了這行為。 唐世爵今晚注定就在聽牆角中度過,正準備離開時,聽到裡麵居然有小孩的聲音。 “媽媽,作業寫好了,我可以玩遊戲了嗎?”是個男孩的聲音。 唐世爵猛地一震,“媽媽”?她當母親了? 並且聽男孩的聲音,應該還不是太小的孩子,口齒已經清楚了。 她當母親了,誰的孩子? 儘管唐世爵入伍七年,但每次休假回來跟朋友小聚,總會有意無意聽到些關於她的消息,兄弟們也隻是試探性的說幾句,多的不敢說。但前前後後他就沒聽說過她結婚的事,他相信如果真有這事兒,他一定會知道。 孩子會是誰的? 為什麼她回國誰也不通知,同時既不跟家裡來往,又沒有出現在大眾麵前,而是住在這山腳下。 唐世爵本無心再多關注她的事情,隻是…… 有一種情緒叫做不由自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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