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淡淡然的,她並沒有覺得落寞和絕望,陸寒之接不接,現在已經影響不了她的心境了。如果出不去,今晚就在洗手間裡麵帶著也沒事,出去未必比待在這裡好。葉雲末坐在座位上,想象著被關在洗手間裡麵的洛南舒狼狽的樣子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。跟她鬥?這就是她的下場!跟各個商業巨頭的公司高管碰過麵,觥籌交錯之後,有個人突然問道:“陸總,聽說你今晚是帶了女伴過來的,人呢?可否介紹給大家認識一下?”陸寒之臉上沒有什麼表情,想了下很快說道:“可以。”可是當他端著紅酒回到剛才洛南舒所坐的位置去的時候,卻看不到人影了。他緊緊地蹙著眉頭,莫非這女人半路出逃?“陸總,你的女伴呢?不會是跑了吧?”聽到這些話,陸寒之眸光裡多了幾分冷意。環視一周,偌大的宴會廳裡,觥籌交錯,燈光迷離,但確實看不到那個熟悉的身影。該死!陸寒之捏緊了拳頭,那個女人竟敢不經過他的允許擅自離開?等他找到她,定要她好看!摸出手機,看到有十幾個未接電話,陸寒之的眉頭皺了起來,回撥,那頭卻是關機的。這個女人,搞什麼名堂?洛南舒看著電量用儘自動關機的手機,嘴邊噙著一抹冰冷而自嘲的笑。電量即將用儘前,她選擇了給他打電話,不出意料的,他讓她失望了。如果她打給彆的人,結局定會大不一樣。“寒之,你在找姐姐嗎?”葉雲末看著陸寒之一臉冰霜的樣子,不忘火上澆油:“剛才姐姐就坐我旁邊,但是接了個電話之後就走了,姐姐走前沒有跟你打招呼嗎?”陸寒之沒有說話,但原本攥著的拳頭明顯攥得更緊了,以至於青筋暴氣,臉上表情也更加冰冷。“寒之,據我對姐姐的了解,她是不太喜歡這種熱鬨的場合的,或許是因為不適應所以先走了吧。”葉雲末一口一個“姐姐”,與剛才跟洛南舒大吵時的樣子判若兩人。陸寒之依舊是沉默,淩厲的劍眉在眉間蹙攏成一座小山峰。見陸寒之不語,葉雲末滿懷期待地開口說道:“一會兒會有舞會,我舞蹈功底還是不錯的,可以陪你跳。”陸寒之淡漠地看了她一眼,麵無表情地說道:“我不喜歡跳舞。”一輛純黑的賓利行駛在寬闊平坦的高速公路上。離開明月灣之前,陸寒之打電話叫了裴鬆過來開車。裴鬆坐在駕駛座上,看著副駕駛座上一臉疲憊的陸寒之,壯著膽子問了一句:“陸總,洛秘書不是跟您一起過來的嗎?她人呢?”裴鬆是個思維轉變很快的人,自從洛南舒進入陸氏集團給陸寒之當秘書之後,他對她的稱呼就從“洛小姐”變成了“洛秘書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