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站住。”陸寒之一把攥住洛南舒纖細的手腕,聲音冷得能淬出冰渣,“洛秘書,我可警告你,陸氏可是禁止辦公室戀情的,作為總裁秘書,你可彆給我捅婁子。”洛南舒聽完更無語了,“小西都還隻是個孩子。”陸寒之冷哼一聲,臉上表情更加冷峻,“你也知道他是個孩子,連孩子都不放過,你胃口真不是一般的大。”“你……”洛南舒氣得說不出一個字來,咬牙切齒半天,也隻是丟下一句,“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。”用力地甩開男人那隻手,洛南舒轉身離去,隻覺得世人皆愛陸寒之那副好皮囊,卻不知他是如何的無情無心之人。走回旅館,洛南舒才發現,自己跟陸寒之住的是同一間,房卡在他那裡。“你什麼意思?”站在房間門口等了將近十分鐘,才看到慢悠悠走上樓的陸寒之,冷著臉問他什麼意思。“這是在山裡,不比市中心,有住的地方都不錯了,不然你以為我稀罕跟你睡同一間房嗎?”陸寒之一邊不以為然地答著,一邊拿出門卡,“嘀”地一聲開了門。看到洛南舒還杵在門外,她漫不經心地說道:“你進不進來,不進來就在外麵喂蚊子吧。”說罷就要將門關上。在房門即將合上的那一刻,洛南舒鑽了進去。又不是第一次共處一室了,他能拿她怎麼樣呢?一進門,她便從背包裡翻出自己換洗的衣服,進浴室洗澡。從浴室出來之後陸寒之已經不見人影,她疑惑了一下,一邊吹頭發一邊打量著這家小旅館的房間,床隻有一張,兩個人睡肯定沒有問題,但是她不想跟他睡一張床,正想著要不要乾脆打地鋪的時候,陸寒之回來了,手裡多了一盤水果和兩瓶飲料。目光交彙那一刹那,洛南舒率先彆過臉去,若無其事地吹著頭發。陸寒之也一言不發,若無其事地進浴室去洗澡。待到頭發吹了八成乾,洛南舒關了吹風筒,聽到隔壁傳來池茜的聲音,“你這人怎麼這麼愛吃醋,我不就跟跟隔壁部門的男同事多說了兩句話而已,你至於這樣小題大做嗎?”裴展聲音中帶著滿滿的抱怨,“這哪裡是多說了兩句話,你老公就在你旁邊,你有什麼不能跟我說嗎?跟一個不熟的人,你說那麼多話乾嘛?”“行行行,我下次不跟彆的男人說話了,就隻跟你一個人說話,你滿意了嗎?”“這還差不多……”洛南舒隔著牆聽著,隻覺得好笑。婚姻束縛,柴米油鹽,以前她也有所期待過,如今才明白其實一個人才是最好。片刻之後,她意識到了另外一個點,這家旅館是不隔音的!還好剛才她什麼都不說,不然要是被旁人聽了去,那該多尷尬啊。 這麼想著的時候,陸寒之穿著寬鬆的浴袍,從浴室出來了。看到洛南舒直直地盯著自己,他笑得邪魅,“你乾嘛這樣看著我,是不是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?”洛南舒指了指牆壁,用口型說了個“隔壁”,示意他房間不隔音,小聲點兒。陸寒之一眼就看清楚了她的口型,還當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,笑著問道:“你在說什麼?承認自己對我有非分之想了嗎?”洛南舒急了,一下子跑過去捂住他的唇,一股清涼之意從她纖細手指上傳來,傳到他的薄唇上,清清涼涼的很舒服。看著他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,洛南舒瞪著眼,壓低聲音嗔怒道:“這房間不隔音。”陸寒之輕笑,順勢輕輕啄了一下她的掌心。洛南舒觸電般地縮回了自己的手,想罵人,想起這房間該死的不隔音,就隻能是咬著唇更狠地瞪他,恨不得把他瞪出一個洞來。陸寒之毫不示弱地瞪回去,薄唇湊到她耳邊說“有什麼好怕的,我們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”,卻無意間掃到她泛著粉紅的雪白耳垂,那像棉花糖一樣柔軟綿密的感覺,讓他心底生出某種渴望和衝動,想跟她做“見不得人的事”。他心裡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。伴隨著逐漸曖昧的目光,陸寒之的手掌覆在了她雞蛋一般光滑的臉上,輕輕地摩挲這,洛南舒看到,他深邃的眼眸裡,好像有什麼小火苗在跳動。下一秒,他一把抱起了她,往潔白的**跌去。洛南舒嚇了一跳,怕床發出什麼聲音,好在那大床足夠柔軟,兩具年輕的身體跌倒在上麵也沒有發出什麼不合適的聲音。在那聲尖叫即將衝出喉嚨的前一刻,她及時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陸寒之吃定了她不敢在這個時候反抗,至少不敢叫出聲來,所以顯得有些肆意妄為。洛南舒確實緊緊地咬著牙不敢發出一聲聲響,隻是拿手不斷地捶著陸寒之的胸口,在身體傳來一陣涼,意識到身上衣物已經褪去了的時候,她越發的惱羞成怒,用極低的聲音警告他:“陸寒之!”此時的陸寒之已經做了極大的克製,可是在看到他記憶中熟悉的身體時,再也克製不住。她就像一隻水蜜桃,隨著歲月的推進,越發的成熟誘人,讓他欲罷不能。陸寒之騰出捏著她楊柳一般纖細的小蠻腰的手,朝著床頭櫃摸去,摸到了遙控器之後,快速地將電視打開,把音量調到最大。然後,他終於不再束手束腳,肆無忌憚地做著自己想做的所有事。夜,越來越深,越來越深……在一片兵荒馬亂中,洛南舒還在擔心這麼大的電視聲會吵到隔壁的池茜跟裴展休息。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知道了她的擔心,半個小時之後,竟然毫無征兆地下起了暴雨。陸寒之看一眼暴雨傾盆的窗外,心想這雨下的真是時候。一室春光,一夜旖旎……隔天,洛南舒掀開重重的眼皮的時候,陸寒之已經不在身邊。她隻覺四肢好像被碾碎了,剛坐起來又躺回了**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