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人啼笑皆非的是,這幾個醫學界的權威人士好像是出了什麼問題。有市裡來的調查組在對他們進行調查中,據說問題就是出在一次學論會上說錯了一句話,然後就遭到某一些人的言論攻擊。 好吧!故事不能扯岔了,岔道多了就犯迷糊。 鐘奎既然沒有過錯,那就立馬得到釋放。 幾個權威人士在隨同人員的保護下,悄然撤離東華村保管室。餘下的後事就交給東華村村上來管,三家的家屬尋死覓活,哭鬨不休,剛剛平息的場麵再次掀起一陣**。 以此人們對通往門嶺村那段路更加畏懼,各種猜測應運而生。 鐘奎和夏老漢以及誌慶一起回到家裡。 夏老漢原本是很謹慎的,對不熟悉的人一般不會多說話。由於之前在東華村保管室發生群眾鬨事,想乘亂焚燒鐘奎的突發事件,他和誌慶默契的達到共識救下鐘奎,兩個人的距離也因此拉近了。距離拉近話題就多了,一個講城市裡的所見所聞,一個講農村裡插杆杆秧,在旱田裡捉乾黃膳(蛇)。 話題東拉十八扯再次扯到門嶺村事件,扯到剛剛發生的門嶺村事件,夏老漢神色就緊張起來。看他警惕不停東張西望的眼神,好像害怕誰聽見他說話似的。 “門嶺村的人是死得冤枉啊!那麼多條性命就草草的給處理了。唉!作孽啊1 鐘奎和誌慶一聽,相互對視一眼。一個起身去查看外院,一個摸出一支煙卷來遞給夏老漢。 “這玩意味辣,我不習慣,還是喜歡我的老夥計。”夏老漢提起水煙袋對誌慶訕笑道。 “老哥,你放心,鐘奎出去放哨了,你把所知道的門嶺村事件告訴我。我用人格擔保你,一定沒事。” 對於誌慶的話,夏老漢沒有做出什麼反應。他拿起擱置在方桌上的一根鐵絲,認真專著的挑了挑,不停搖曳跳躍的煤油燈芯繩,火焰在他的挑動下,閃爍之後亮堂了許多。 “人言可畏,禍從口出患從口入。我這把老骨頭經曆了太多是是非非,看見了不少生生死死。眼睛和腦子都麻木了,牙齒缺,耳朵聾,視覺也一天不如一天了。這以後的日子啊,可是你們的天下了。” 誌慶看著煤油燈下,夏老漢滿臉皺褶下隱藏的歲月年輪。他明白是蹉跎的歲月,讓他們逐漸蒼老衰敗,時間越久他們明白的東西就越多,留下來那些刻骨銘心就是人生最難得的沉澱。 “老哥,你彆這麼感傷,日子隻會越來愈好,你老就好好的過日子,彆往窄處想。” “不得不想啊!老伴生下閨女沒有一點的留戀就撒手走了。這好不容易把閨女盼大,她又嫁人了。嫁就嫁吧!偏偏嫁給一個不中用的貨色。唉1 誌慶滿臉祥和的看著夏老漢,知道他又在想女兒了,急忙出口安慰道:“活著比什麼都好,死者已矣咱們還得過好自己日子吧!人生短暫也就幾十年,來一趟人世不容易。老哥啊!你可得想開些。” “唉!閨女不聽話,怎麼就喜歡上這個不務正業的混賬。” 誌慶是不知道夏老漢女婿的事情,所以在聽見對方說出這一番話時,就忍不住出口問道:“你女婿是做什麼的?他是那裡的人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