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1.番外一:我們的童話(1 / 1)

十年傾岑 以北yibei 1601 字 1個月前

岑思遠向來是喜歡大場麵的人,用岑淼淼的話來說就是喜歡浮誇,但身為cp粉頭的陳婉婉很是喜歡。岑思遠求婚沒有花多長時間,但是身為陳婉婉的接班,張恪儘心儘職地錄了全程,發給陳婉婉。 陳婉婉看到岑淼淼拉住岑思遠領帶吻她那裡,激動得發出尖叫,對鄧其瀚感歎道:“要說,還是我淼姐會。” 當天夜裡登上嗑cp的大號,加上岑思遠照顧岑淼淼,以及求婚的視頻,又剪出一個視頻,配文曰:“雙岑記功德圓滿,修成正果。” 江城官博也是個會蹭老板熱度的,立即轉了這條微博,道:“買婚房嗎?選江城,我超專業的[斜眼笑]” 網友:“生意做到自己老板身上,會還是你會。” “岑思遠: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[微笑]” “江城的營銷真的牛得一批,談個戀愛反複上熱搜,關鍵還有這麼多人買賬。” “你內心是有多黑暗啊?人家結婚呢,你在這兒滿嘴噴糞。” “來了來了,夢女又來了。” “我夢你m[微笑]” “十年長跑,終於修成正果,真是不容易。” “我覺得這個故事可以,問一問你們老板賣不賣版權,我要了,名字都想好了,就叫‘海王弟弟為我上岸了’。”一名id名為思周的人留言。 陳婉婉一看,直接被唬了一跳,這個思周是真的嗎?不是高仿?點進去一看真的是真的。陳婉婉立即激動地回複:“感謝太太下凡救冷圈,我這就給老板說。” 岑思遠聽了,微微皺眉,“這人是誰?很出名?” 陳婉婉:“……” 比你出名就行了。 “一個寫的,最近那個大火的電視劇《君向長安我向天涯》的原作者和編劇。”岑淼淼道。 說起這個,岑思遠就有印象了,正欲說什麼,陳婉婉便道:“岑總,我覺得這事可行,她的很多作品都已經準備影改了,而且親媽操刀不容易崩,這對咱們來說,是個絕佳的宣傳啊。免費的廣告,不要白不要。” 岑思遠想了想,有些顧慮,“就怕到時候人家說我自己投自己的偶像劇,嘖,老臉掛不住。” 陳婉婉:“……” 哎喲喂,您還怕尷尬?機場玫瑰花接機的是誰?水幕電影表白的是誰?醫院門口求婚的又是誰?這會兒要學低調了? 岑淼淼忍不住笑道:“我看你是巴不得廣而告之,你是有多深情。” 岑思遠:“……” 看破彆說破。 所以,岑思遠立即登上微博,回複思周,“說得這麼寒酸,我岑總是那種人?能為大作家提供素材我很榮幸。” 然後私底下給思周發私信,“大作家,把我寫好一點,我不是外界傳的那麼渣。” “有多好?”思周問。 岑思遠想了想道:“也沒多好,就言枕那樣。” 思周:“……” 我有一句,“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”,不知當講不當講。 言枕:晦氣! …… 且說岑思遠狀告常啟淩一案,因為人證物證俱在,且常啟淩本來就是緩刑出來,所以,夏瑜幾乎是沒有費什麼力,法官就判了常啟淩一個故意傷害,加之緩刑期間犯罪,罪加一等,一審判有期徒刑五年。 聽說,常萬鈞在牢裡氣得心臟病發作,以後可以申請保外就醫,結果醫院出的證明說死不了,也就不了了之。常家就四口人,一下子進去了兩個主心骨,常家的盛遠,已經是盛名之下,其實難副了。 常家的那些元老當然有不同意的,岑鳳齡給李嫻支了兩招,不破不立,搞掉那些刺頭之後,李嫻的位置就安生許多了。 但有趣的是,李家覺得女兒做了常家的主,也想來摻一腳,結果被李嫻四兩撥千斤請出去了,一時間,成為平南,乃至全國商界的談資,有的人甚至說,李嫻是第二個岑鳳齡。 為此,在網上吃瓜的思周又出來說,“感覺李總的故事更加吸引人,我要先寫哪一個好?” 岑思遠:“凡事得講一個先來後到,你忘了當年江城微博下的詢問了嗎?” 思周:“好的,岑總。影視投資了解一下。” 岑思遠:“……” “除非把我寫得天上有地上無。” 思周:“隻要錢到位,一切都好說。” 岑思遠:“能用錢解決的,都不是問題。” 網友:“好牛批的私人訂製。” 轉眼便到了國慶,因為自己沒法結婚,所以岑思遠大方地把場地讓給常啟興。常啟興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一臉懷疑地看著岑思遠,“你莫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?” & 岑思遠:“……” 我的信譽就這麼差? 還是李嫻滿口高興地說謝謝,說是現在多方麵的因素加在一起,也不宜大操大辦,況且他們還是“二婚”,就更不應該張揚了。 說起二婚這個詞,岑思遠臉上有些掛不住,“上次是真的不好意思,我這不賠禮道歉了嘛。” “我還得感謝你,”李嫻笑道,“要不是你,我怎麼知道他的真實麵目,也不會有今天。” 常啟興:“……” 行,老婆說得對,老婆說是什麼就是什麼。 所以,平南市一場彆開生麵的婚禮在岑思遠的白嶺山莊舉行了,到場的嘉賓都是商界的知名人士。 婚禮上,常啟興緊緊的握住李嫻的手,哽咽得不行,“我以前很混賬,感謝你對我不離不棄,如果沒有你,我今天可能就要流落街頭去要飯了。人總是在無路可走的時候才想要重頭來過,可是哪兒有那麼多機會讓我們重頭來過呢?但是,老婆,你給了我這次機會,有些時候我都在想,我是何德何才娶到你?所以以後,你讓我往東,我絕不往西,讓我攆狗,我絕不罵雞。” 李嫻的眼淚亦是在眼眶裡打轉,想笑,但眼淚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,哽咽道:“你真的是渣得要死,但我還是愛得要死。可能是被那句郎騎竹馬來,繞床弄青梅,同居長乾裡,兩小無嫌猜害慘了。看來還是應該多讀書,不要提起《長乾裡》還以為是什麼甜蜜蜜的愛情童話,結果還是商人重利輕彆離。幸好我還算是聰明,現在我是那個商人了,以後你就在家等我,不準亂跑,不然就讓你流落街頭去要飯。” 常啟興笑著一把將李嫻擁入懷中,“我能去哪兒要飯?還不是到你門前去要?不會亂跑了,彆人是望夫石,我是望妻石,等著我的霸總回家臨幸我。” 說到這裡,台下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,唯獨岑思遠有些心虛,虛張聲勢地咳了一聲。這一聲引起了他身旁男人的注意,看著他笑著問:“岑總嗓子不舒服?” 岑思遠:“……” 我已經很尷尬了,看破就彆說破了。 他轉眼看著男人,正想說什麼,竟發現這人似乎有些麵熟。 男人見他驚訝,笑了笑,“你好,我叫言枕。” 岑思遠再次:“……” 這不就是我夢想成為的那個男人? “你好,我是岑思遠。” 岑思遠說著,就見一女人轉眼看著他們,言枕笑著介紹人,“這是內人趙梔淺,這是江城的岑總。” 趙梔淺笑著說了聲你好,岑思遠看著,頓時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,世上竟有這麼溫柔的女子?他轉眼拉了拉岑淼淼,“這是我未婚妻岑淼淼,這是立言的言總和他夫人趙女士。” 岑淼淼笑著打招呼,“久仰大名。” “您客氣了,幸會。”趙梔淺笑道。 雙方打過招呼,便不再說什麼,倒是岑思遠有些心不在焉,忍不住多看了言枕夫婦幾眼。 岑淼淼見了,調侃道:“怎麼?看見美女就忘記糟糠之妻了?” 岑思遠:“!?” 這是哪裡的話? 他笑著牽起她的手,感慨道:“以前,蘇沛沛說過,說世界上唯一的童話叫言枕與趙梔淺。我現在看來,和咱們也差不多嘛。” “少往自己臉上貼金,”岑淼淼笑道,“人家可沒有像你一樣有那麼多前女友。” 岑思遠:“……” 說好的不翻舊賬,怎麼又來了?哦,是我自己翻的呀,還真尷尬呢。 “我的意思是,我們也很童話啊。”岑思遠笑道,“我暗戀你十年,你等我浪子回頭也等了十年,要是換做彆人怕早就成了什麼青春遺憾了。我當然比不上言枕光明磊落,但至少對你岑淼淼,你一直都是我最愛的那個人。” 聞言,岑淼淼看著台上不算新的新人交換戒指,亦是生出萬千感慨,“要說童話,台上那兩個人何嘗又不是童話?背叛、懷疑、分離,最後又走到一起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經曆,放在曆史的長河中可能不值一提,但都是不可複刻的一生。”說著,岑淼淼轉眼看著他,笑道:“岑思遠,我也很感謝你沒有放棄我,你對我來說也是童話。” 岑思遠笑著拉住她手,悄悄在她耳邊道:“趙梔淺沒有你好看,你耀眼的玫瑰花,她是寡淡的小白花。” 聞言,岑淼淼笑著罵了他一句神經病,但還是忍不住看了不遠處的趙梔淺一眼。哪裡寡淡了?分明就是人如其名,一鉤新月風牽影,暗送嬌香入畫庭。 “我還是喜歡我家淼淼這種絕美又危險的。”岑思遠笑道。 岑淼淼有些無語地笑了笑,“行了,肉麻得要死。” 岑思遠緊緊地握住她的手,看著台上的新人擁吻,轉而忍不住親了親岑淼淼的臉,岑淼淼驚訝地轉眼看他,他笑得更開心了。 我要相信,我們會像童話故事裡,快樂幸福是結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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