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先生,這是支票。” 知道怎麼回事之後,魯大鋒奉了上兩億零一萬的支票。 雖然肉痛,但這錢他必須出。 這時候,超哥一個機靈,突然明白過來剛才張雨要兌換籌碼被拒絕時所說的話了。 張雨說到時即使求他了也沒用。 “不錯。”張雨收好支票,笑道,“這人把我丈母娘打成這樣子,還把我嶽父給撞斷了腿,不可原諒。” 隨即,他對蘇映雪說,“映雪,你帶媽先去醫院,這裡的事由我來處理。” 蘇映雪心中非常感動,原來這小子是為了給她父母報仇才這樣的。 她什麼都沒說,乖巧的拉起母親就向外走去。 看著張雨,超哥麵如死灰,驚恐的跪了下來,“張先生,我我對不起你,我有罪!求求你放過我一條生路!” 這時候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。 他沒有想到之前被他撞斷了腿的那個老男人是張雨的嶽父。 也沒有想到那個老婦女是其丈母娘。 他本來,可以不用這麼極端的。 要知道他本來已把這對夫婦身上的錢都榨乾了,還拿了人家一輛寶馬。 但是為了彰顯自己的黑道大哥權威不可冒犯,他先是撞斷了那個老男人的腿。 然後在偶爾間看到了吳曼住的是半山彆墅時,又動了貪婪之心,把吳曼帶走,毆打,甚至威脅要給她拍片子放到網上去。 這一切,都是在找死。 你使手段把彆人的錢都騙光了,還要置人於死地,還要拿人家房子,那你該死。 “哦?說說你有什麼罪。” 張雨從魯大鋒手裡拿過一把斧頭。 “我,我不應該開車撞你嶽父,不該為了房子帶走你嶽母,還打了她,剛才還想廢掉你,還想褻瀆張先生的婦人……” “我錯了,我知罪,求求你放過我……” 超哥沒了從前的囂張。 他被幾個小弟按著跪在地上,不斷的求饒。 “你可能不知道,我給過你機會了。” 說著,張雨叫開那些小弟,拿起那把斧頭。 手起刀落,鮮血噴起。 超哥倒在了血泊中。 他的四肢被張雨砍斷。 慘叫聲響徹雲霄。 做完這些,張雨把斧頭扔在地上,點燃一根煙,向外麵走去。 沒有人說話。 即使是那些女人也用手把自己嘴巴死死捂住,把尖叫聲掐死在喉嚨口。 “帥,太帥了……” 那女子反應過來,喃喃的說著,卻沒有追出去。 男人死死的拉著她的手,害怕她跑出去。 “放開我,不用拉著我,我不會去追。”女子冷哼一聲,“看看,人家為了老婆和嶽母敢和彆人打架,你卻把老娘做為賭注?我告訴你,隻要那位帥哥不嫌棄我,我肯定和他過夜!” 男子聽到她說不會追出去,本來鬆了一口氣,聽到後麵,淚流滿麵。 心道,那小子可不是平凡人啊。要是我遇到超哥他們,我自己都嚇死了,最多就是帶著你逃,怎麼敢去和他們打架呢? “以最快速度,送超哥去醫院急救。” 看著在 p;看著在地上昏迷過去的超哥,魯大鋒大聲叫道。 畢竟這人跟著自己多時了,不忍心看到手下死。 一群小弟連忙把抓起超哥的身體放在一塊板上衝向了附近的醫院。 看著斷掉的一雙手掌和腳掌,他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得過來。 即使救過來的,手腳接駁得上,四肢也沒有那麼靈活了。 魯大鋒追了出去。 “張先生!” 來到張雨麵前,笑著問道,“不知道,我那個不孕不育,能不能給我治好?” 張雨看了看他。 從傳聞來看,這個人心狠手辣。 甚至可以犧牲超哥。 但是從其行事來看,這種人介乎黑白之間。 怎麼說呢? 這人就像是古時的水滸傳裡的那些“好漢”,講講義氣還是行的。 可他的利益一旦受到嚴重的威脅時,“義氣”就沒了。 張雨看了看他,似笑非笑,“不急,我得再研究研究。” 魯大鋒有些失落,但也不敢怎麼樣。 而且張雨沒有把話說死。 “張先生,這是200萬,賠償你那輛寶馬的,那輛車,被我的手下賣給黑市了,真對不起……” “還有,這是我的名片,這名片能在我名下產業消費,您要明什麼事的話可以找我。”魯大鋒一臉諂媚的遞過去一張鑲金邊名片和一張支票。 “好。” 張雨點點頭,接過那兩樣東西收進褲袋子就走了。 就在這時。 逼波,逼波。 警鳴聲大作。 “魯大哥,不好了,安保員來了。” 有幾個小弟驚恐的說。 四周都是警鳴聲,賭客們紛紛的向外逃,女人不斷尖叫著,賭場亂成一團。 魯大鋒暗叫一聲晦氣,就叫道,“撤,趕緊給我撤走!” 要是現場被逮住了,他吃不了兜著走,進去坐個十幾年都有可能。 張雨來到了外麵,看到蘇映雪在等他。 吳曼被蘇明誌叫開車送去醫院。 報警的人就是張雨,他在贏了羅蜜兒時,就給江南警局一哥宋鐵報警。 蘇映雪看到他安全走出來,不禁大喜,“老公,這邊,快上車!” 剛才張雨的操作,令她一顆少女心快要融化。 她沒有想到,丈夫竟然這麼的帥氣。 剛才的那些場麵,要是有攝像機拍下來,不用怎麼改動,都可以當成一部賭俠片去申請院線上演了,而且肯定會大賣,因為這是活生生的事實,是現實中真正的賭神。 蘇映雪美滋滋的看著張雨,長發在風中輕揚。 心道,快來吧,我的愛郎,今晚我將為你儘情綻放。 “給我站住!” 就在張雨剛走了十來步時,一聲嬌喝響起。 張雨回頭,就看到一位年輕警花用槍指著他。 她留著短發,玉容清秀,豐滿身材套在一套警裝中,顯得英姿勃勃卻又不失女人味。 看到這警花,張雨不由一陣苦笑。 因為她就是那位暴力女警水柔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