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冥殿。
洗靈池。
在水池邊的兩人在水中依偎在一起。
文歡歡眯著眼靠在了李師侄的肩頭。
“你的秘密倒是不少!”
傳說中的洗靈池竟然在李師侄手中。
這個消息要是放出去。
宗門恐怕都要讓李師侄上交。
但憑什麼呢?
李蒙水中的手輕摟著文師叔那豐腴的腰身。
一隻手輕撫著文師叔那頭烏黑的秀發。
“運氣好罷了!”
文歡歡沒有再多言。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。
她允許李師侄擁有自己的秘密。
因為她也有不能讓李師侄知道的秘密。
過往的一切她都要忘記。
她要好好的迎接與李師侄大道同行的未來。
時間飛逝,日複一日。
在之後的數日中。
兩人一直膩在洗靈池。
這一日,池邊的床榻上。
李蒙坐在床邊懷抱著文師叔那豐腴的嬌軀。
兩人剛穿好衣服。
離開前的溫存自然是少不了的。
聞著從文師叔身上傳來的體香。
李蒙麵露陶醉之色。
似乎想起了什麼。
李蒙從衣袖中拿出了一根發簪插在了文師叔的頭上。
“嗯,真好看!”
文歡歡回頭看向了李師侄那張略顯神俊的臉龐。
臉頰微微泛起了紅暈。
這又是李師侄送的禮物嗎?
這根發簪似乎也不是凡物。
感謝的話是無需說的。
文歡歡向後一靠。
眯著眼享受著李師侄懷抱的溫暖。
李蒙懷抱文師叔嬌軀的手也不老實了起來。
漸漸的向山上攀爬著。
最終登頂久久不願下山。
文歡歡眯著眼任由李師侄胡作非為。
良久,那隻手下了山。
又途經平原一探山穀。
兩人膩歪了數個時辰才離開了洗靈池。
在湖心涼亭中。
兩人在石桌旁相對而坐。
此時的李蒙又變得極為正經。
端起茶壺為文師叔斟了一杯茶。
“師叔,壽元丹能不吃便不要吃,實在撐不住了再吃吧!”
文師叔已經464歲了。
身上已經出現了死氣。
距離大限不會超過二十年。
二十年結嬰雖然有些勉強。
但並非沒有在大限將至前結嬰的可能性。
壽元丹雖然能夠增加壽命。
但增加壽命的代價是什麼卻鮮有人知曉。
就算知曉,也無人在意罷了。
畢竟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。
隻有活著才有那麼一絲可能性。
壽元丹會有損修士的根骨。
如果說靈根是開啟修煉的鑰匙。
那根骨就是決定上限的體質。
很多修士在抵達某種境界後修為就難以再有所精進。
這就是所謂的根骨上限。
這個時候想要破境就隻有借助天材地寶強化根骨。
以提高根骨的上限。
服用壽元丹就會降低修士根骨的下限。
如果說一位修士根骨的上限是元嬰期。
那服用壽元丹後上限就會下降到金丹圓滿。
想要提高上限需要付出更多的代價。
因此壽元丹非萬不得已下不能服用。
文歡歡沒有詢問其中的原因。
李師侄是一位煉丹師。
對丹藥的了解遠超尋常修士。
聽李師侄的絕對不會有錯。
文歡歡瞥了一眼李師侄。
“我依你便是!”
李蒙笑了笑。
起身站了起來。
朝著文師叔拱手行禮。
“師叔,那師侄就先行告辭了!”
文歡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。
纖纖玉手擺了擺手。
“去吧!”
李蒙挺直了腰杆。
轉身向外走去。
文歡歡一雙眼眸看著李師侄漸漸遠去的身影。
直到涼亭外的李師侄飛身而起。
朝著峰外禦風飛去。
也沒有收回目光。
直到李師侄的身影消失在了峰外的雲霧中。
文歡歡這才收回了目光。
就在李蒙離去不久後。
石桌旁隻見靈光一閃。
韓曆憑空出現了。
韓曆一臉平靜的在石桌旁坐了下來。
文歡歡轉頭看向了涼亭外波光粼粼的湖泊。
“師兄,那時候的我們何曾想過我們夫婦的結嬰機緣在李師侄身上!”
想起與李師侄第一次見麵發生的事情。
文歡歡嘴角就露出了一絲微笑。
她與李師侄第一次相見並不愉快。
因李師侄是若師姐的弟子。
她便遷怒於他。
雖說那時候的她並沒有真正的動殺心。
但想要教訓一番的心思還是有的。
隻不過李師侄沒有讓他得逞。
誰也沒想到之後兩人會發生這麼多的交集。
李師侄真是一個色膽包天之人。
竟然敢背著師兄與她偷歡。
尋常修士哪有這個膽子。
而她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李師侄得逞了。
不僅身體被李師侄得到了。
也搶走了她的那顆心。
韓曆端起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悠然自得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杯中茶。
放下茶杯的韓曆順著師妹的目光看向了湖麵。
“修士的一生命運多舛,師妹,元嬰在上洲隻是修士的起點,你我共勉吧!”
李師侄給了她兩顆嬰變丹。
另一顆無疑是為師兄準備的。
當看到木盒中有兩顆嬰變丹時。
文歡歡心中就徹底釋然了。
那小子還算有點良心。
這樣的男人可不能讓他從自己手心逃走了。
合歡宗。
內門地界。
掩月峰。
從文師叔那裡離開後。
李蒙就徑直的前往了掩月峰。
在峰頂湖邊長長的廊道中。
一男一女並肩而行。
男的一身黃袍,鶴發童顏。
女的身穿一身墨綠色的衣袍。
衣袍的樣式有點像道袍。
讓女子身上有一種女道人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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