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巽珠?是一種蜘蛛嗎?”趙旭皺著眉頭問道。
丹增點了點頭,回道:“不錯!是一種體型龐大的花斑蜘蛛。這種蜘蛛有巨毒,方圓幾十裡的牲畜被毒死不少。另有多人喪命!”
“當地相關部門沒有采取行動嗎?”
“有的!他們成立了捕獸隊。以幾個寨子為單位進行捕捉。但還沒有人成功過,反而被那畜牲傷了無數人的性命。”
趙旭眉頭緊鎖。
事情居然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。
對丹增說:“丹增,你是本地原著民,方便打聽莽荒之地。幫我打聽一下莽荒之地在哪裡?”
“趙先生,那莽荒之地有什麼特點嗎?”
其實,趙旭也沒到過莽荒之地,根本不知道莽荒之地有什麼特點。
想了想,說:“這些凶獸都是從莽荒之地逃竄出來的。所以,我推斷凶獸出沒最多的地方,有可能就是莽荒之地。你若是打聽不到莽荒之地,就打探哪裡凶獸最多即可。”
“放心,包在我身上!”丹增將胸膛拍得嘭嘭作晌。對趙旭說:“您好不容易來一趟藏域,必須讓我好好招待您!”
“隨意就好,沒必要客意招待。”
“那怎麼行,您可是我和我妹妹的恩人。我現在就去宰羊,晚上來個全羊宴。”
丹增說完,起身走了出去。
閒來無事,趙旭跟著來到外麵。
見白瑪嘴角掛著甜美的笑容走了過來,出聲招呼道:“白瑪你好!”
“你好趙先生!”
“你普通話說得不錯呀!”趙旭誇讚道。
白瑪回道:“是我哥哥逼著我學得!我先幫您安排住處吧。”
“也好!”
趙旭點了點頭。
跟著白瑪進了其中一間精致的房屋。
屋裡的家用電器一應俱全,裝修的還算精致。雖然無法與那些豪宅相比,但在這種偏遠的地方已經算是絕佳的住宿場所。
白瑪對趙旭說:“趙先生,您就在這間屋子住吧。寒舍簡陋,您多擔待些。若是有什麼需要直接喚我就行。另外,家裡的幾位婆瑪都可以使喚。”
趙旭點了點對,回道:“挺好的!我先休息一會兒,你去忙你的吧。”
“那您先休息吧!被褥已經幫您換過了。”
白瑪對趙旭嫣然一笑,轉身走了出去。
難得清閒下來,趙旭和衣躺在了床上想著心思。
既然附近出現了上古凶獸,自己斷然不會坐視不理。否則,凶獸會危害附近的村民。
在他看來,這些普通人很難對付上古凶獸。
趙旭還沒見到“大巽蛛”長什麼樣,但從丹增口中描述來看,這個“大巽珠”絕對不是什麼善類。
白瑪找到哥哥丹增。
丹增正將捕捉到的一隻羊牽了過來。
見妹妹白瑪來了,出聲詢問道:“白瑪,你將趙先生的朋友都安頓好了嗎?”
白瑪“嗯!”了一聲,回道:“放心吧,都安頓好了。包括趙先生的房間也已經安頓好了。”
“怎麼樣,我沒騙你吧!趙先生是不是大英雄那類的人物?”
“人是不錯!不過,你不是說他長得很年輕也很帥嘛。看他樣子都已經三十五六歲了吧。”
丹增笑了笑,回道:“那不是趙先生的真實樣子。他的真實模樣兒比這帥多了。人家還不到三十歲!”
“阿哥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說,趙先生為了遮人耳目,出行的時候臉上戴著假麵具。你看到的模樣兒並不是趙先生真實的樣子。”
“啊!......”
白瑪驚叫出聲。
“阿哥,你沒騙我?”
“我騙你做什麼。”
“那他那些朋友不會也是偽裝過的吧?”
“不知道!”丹增搖了搖頭,說:“他的那些朋友,我也是第一次見。”
“你彆在這煩我了,我還得殺羊呢。去幫我準備一些全羊宴的一些東西。”
“好的!”
白瑪剛要轉身離開,就聽丹增出聲喚道:“等一下!”
“阿爸回來了嗎?”
“還沒有!”
“那沒事了,你去忙吧。”
丹增將羊綁在柱子上,開始忙活宰羊的事情。
白瑪去吩咐家裡的婆瑪,幫著丹增準備一些全羊宴的東西。
心想:“原來那個趙先生臉上戴了麵具,難怪與他哥哥口中描述的不一樣。”
她非常好奇趙旭究竟長什麼樣子。令自己的哥哥如此崇拜,甚至在家裡為其設立“長生牌!”。
就在白瑪怔怔出神的時候,柯璿帶著卓秋穎朝她走了過來。
柯璿對白瑪問道:“白瑪姑娘,有什麼事情是我們能幫忙的嗎?”
白瑪回道:“你們是我們的貴客,隻須休息就好。家裡有人做活!”
白瑪突發奇想,突然問了句:“柯姑娘,你不會臉上也戴著麵具吧?”
柯璿聽後臉色大變。
以為自己的偽裝不到位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,說:“怎麼,是我臉上露出破綻了嗎?”
此話無疑證實了白瑪心中的猜測。
白瑪搖頭笑道:“沒有!是我阿哥告訴我,說趙先生的樣子並不是現在的模樣兒。還說他臉上戴著麵具,我才會這樣問你。”
既然白瑪是丹增的妹妹,柯璿就卸下了心理的防備。對白瑪回道:“我們臉上的確有偽裝過。所以,你見到我們的樣子並不是我們真實的模樣兒。”
“也就是說你們臉上都戴有麵具?”白瑪追問道。
柯璿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
一旁的卓秋穎輕輕拉了一下柯璿的衣角,意在提醒她不要什麼都往外說。
這種機密的事情一旦被彆有用心的人聽見,定會對他們的身份起疑。
柯璿心領神會,對白瑪叮囑說:“白瑪姑娘,你是丹增哥哥的妹妹我才會如實告訴你的。你千萬彆把這件事情說出去,否則九哥會責罰我的。”
白瑪“嗯!”了一聲,信誓旦旦保證道:“放心吧!我不會告訴彆人的。”
“不過,你可以讓我看看你真實的樣子嗎?”
柯璿見四下無人點頭答應下來。
伸手抹去臉上的麵具,恢複了本來麵貌。
一張精致的俏臉呈現在白瑪的麵前。
這張小臉太精致了,與柯璿戴的麵具相比有如雲泥之彆。
白瑪自認自己很漂亮了,與柯璿相比最多也就平分秋色。
驚呼道:“柯姑娘,你好漂亮呀!”
柯璿微微一笑,回了句:“白瑪姑娘,其實你也很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