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6章 陰陽家國師鄒行,也探查不出李牧的情況。(1 / 1)

李牧想了想,還是拒絕道:

“陛下,臣之前已經去找了醫家的葛老,還是不必勞煩國師了吧。”

“葛老?他如何說的!”

宏文帝聽到葛老,反而神色更加凝重,語氣擔憂道。

“他不在,臣留在都城便是在等他回來。”

李牧有些尷尬道。

宏文帝心知,需要請動葛老瞧病,那便不是可能是小病,擺手道:

“無事,先讓國師幫你看看,國師的醫術,不比葛老差。”

李牧有些遲疑,開始開口道:

“我聽聞醫家的醫師,都有些奇怪的規矩,臣是害怕。。”

“你放心,葛老沒有那些規矩。”

宏文帝像是知道李牧要說什麼,直接出言打斷道。

隨後上前拉住李牧的胳膊,便向花園外走去:

“走,我們去前廳等,你和朕說說,到底傷在了哪裡。”

李牧也是疑惑,無論是自己還是原主,應該都從未見過皇帝才對。

這皇帝的態度也未免太熱情了吧。

原本李牧以為,這次進宮隻是例行公事罷了。

畢竟世子來了都城,拜見一下皇帝也是應該的。

然而,皇帝的態度,卻讓李牧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
含糊的說了下,自己隻是真氣有些異樣,並沒有告知實情。

相對而言,李牧還是更相信穆真。

雖然兩人的相識是因為利益交換,但穆真的人品,讓李牧很是放心。

他更願意相信,穆真推薦的人。

這一路走來的所聞所見,也正是如此。

李牧已經隱隱將穆真,當成了他真正的老師。

雖然也如他對珊珊那般,穆真也從未真的傳授過他什麼。

不多時,三人便到了一處宮殿。

一路上,宮女太監看到皇帝陛下,竟然一直抓著一個男子的手臂,皆是麵露震驚。

兩人親昵的舉動,都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。

即便是太子,也未受過皇帝如此的待遇。

對於皇帝的殷勤,李牧實在有些受不住,正不知如何搪塞時,突然想到孫鴻羽,這才出聲提醒道:

“陛下,鴻羽兄還躺在那花園中,不要緊吧?”

宏文帝擺了擺手:“無妨,朕已經命人送他回去休息了。”

“一直小子小子的,本宮直接喚你名字可好?聽聞你見過初一了,你們是在何處碰到的?”

這時,一旁的皇後開口問道。

聽到趙楚依的名字,李牧就有些心虛,趕忙拱手道:

“老師為臣賜字,青衣,李牧,李青衣。”

“老師?你是說那老神仙?”

宏文帝問道。

“回陛下,臣的老師是大儒穆真。”

“哦?你小子倒是好福氣,朕和你爹當初,可都是。。沒事,皇後問你初一呢,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轉移話題。”

李牧有些猶豫,不知道皇帝知道多少內情,正想著該怎麼回答時,便聽大殿外的鄧公公喊道:

“陛下,國師到了。”

“快請!”

宏文帝一聽,開口道。

隨後,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,從大殿外走了進來,向皇帝行禮後,說道:

“不知陛下喚微臣來,有何事?”

“國師,你替世子瞧瞧,他身上可有內傷。”

宏文帝直言道。

國師這才看向一旁的李牧,上下打量了一番,拱手道:

“原來是世子殿下,老臣多謝殿下對普兒的照顧。”

隨後微微抬手道:“請殿下將手伸出來,老臣為殿下診脈。”

說話間,人已經到了李牧麵前。

李牧有些疑惑,心說我又乾嘛了?

但還是乖乖的伸出了手。

這時,一旁的鄧公公像是看出了李牧的疑惑,小聲提醒道:

“殿下,鄒大人便是國師的外係侄子。”

李牧點頭,暗道,「鄒普也是陰陽家的?沒發現有什麼特彆的地方,功夫也馬馬虎虎。」

思索間,就見國師鄒行已經收回了手,出聲道:

“恕老臣醫術不精,世子脈象有力,真氣中正渾厚,並不像有內傷的樣子,敢問世子,是覺得哪裡不妥。”

李牧想了想,誠懇道:“可能是我修煉時,一時行岔了氣,如今已經沒事了吧。”

鄒行點了點頭轉身對宏文帝拱手道:

“陰陽家五行司命,各司其職。老臣屬金,精通的陰陽測算。不如讓世子去弱水堂,讓水行司命,再替世子瞧瞧。”

宏文帝微微點頭,待鄒行離開,這才說道:

“既然葛老不在都城,你便先去弱水堂瞧瞧,這內家修行可絲毫馬虎不得。”

事已至此,李牧也隻能點頭應是。

但他心中,卻隱隱有些不安。

他之前聽穆真說過,這國師的醫術並不差。

卻連絲毫都診斷不出來,還是在他之前動用過真氣的情況下。

「那位有著醫聖之名的葛老,真能有辦法?」

李牧心情沉重,想著若是真的走投無路。

是直接廢去這一身功夫,還是。。。

上一趟青峰觀?

李牧心裡難以權衡。

那青峰觀之人,雖說從未做過傷害他的事。

但李牧卻也完全猜不透對方的心思。

難道對方詐死,隻是因為那件事,無臉麵再見自己的親人?

索性就留在青峰觀修道。

李牧此刻,無比希望這個推論便是真的。

由於詭異的卦術和《藏鋒訣》所帶來的實力的暴漲。

讓他對青峰觀那位,一直抱有敬畏之心,能不招惹,最好就不要去招惹。

宏文帝看李牧神色難看,開口道:

“不必擔心,今日你便留下與朕一同用膳,朕有件好事要同你說。”

“好事?”

李牧回神,望向宏文帝。

“哈哈哈哈,一會你便知道了。”

宏文帝對一旁的皇後使了一個眼色,便離開了。

這時,一旁的鄧公公開口道:“陛下還有折子要看,老奴可先帶世子去休息,或是世子想在這宮中走走瞧瞧,老奴也可派人為世子領路。”

李牧這會完全沒了,逛皇宮的心情,便讓鄧公公隨便安排就好。

心中隱隱發狠,想那麼多乾嘛,莽就完事了。

內城,丞相府。

陸桑拓跪在一個中年男人身前,一臉委屈。

男人麵容冷峻,顎下蓄著山羊須,打理的卻是整潔,讓人感覺不但半點邋遢。

“是你將婚書呈到陛下那裡去的?”

陸丞相將手高高抬起,微微顫抖後又放下,怒聲音問道。

“我不是,我沒有,我什麼都不知道,你要相信我啊。”

陸桑拓否定三連,直接撲倒在陸丞相的腳下,哭嚎出聲:

“爹!”

“瞧瞧你這是什麼樣子!我打死你這逆子!”

陸丞相眉頭緊緊皺在一起,嘴上說的雖凶,最終卻是一甩衣袖,踏步出了屋門。

“誒呦!你這是做什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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